佩洛修斯唇角挂着的淡笑分毫未变,薄唇吐出的话语却冰冷无情:“这是他应有的惩罚。”
尤利尔一点异议都没有,也想不到什么异议,他快被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折磨死了。
当然,是快乐的死法。
“修斯……”尤利尔有点后悔去撩拨佩洛修斯了。
他动了动,企图把被蹂-躏的尾巴收回来,但不知道是不是佩洛修斯不放手,还是丢人的尾巴自己不愿意,怎么也抽不回来。
尤利尔眼巴巴地看着佩洛修斯,小声求饶:“别揉了,再揉尾巴要断了。”
佩洛修斯金眸微闪,笑意之下好似流淌着什么炙热的东西,低声道:“怎么会断呢?”
话音刚落,掌心里的小桃心受不住刺激,蔫哒哒地不动了。
尤利尔可怜地看着他。
佩洛修斯沉思片刻,仍旧没有放过,还顺势在用大拇指在桃心上按揉,淡定地问:“断了再给你接上?”
尤利尔:“……”
他的错觉吗?怎么感觉修斯变了?
眼见尤利尔真的受不住了,生理性的泪水挂在濡湿的眼睫,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佩洛修斯目的达成,这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