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然是不走了。
屋外万籁俱静,只余屋内烛火摇曳,将两人投在墙壁上的身影拉长,交-织融-合在一块。
长夜漫漫。
……
翌日,尉迟霄先行醒来,怀中的少年眉眼困倦,宛如树袋熊一般抱着他。
尉迟霄稍稍一动,少年嘟囔了一句什么,脑袋蹭了蹭他的脖颈。
脖颈处些微痒意传来,好似一路痒到了心尖,尉迟霄摸了摸凤飞鸾的头,用神识探了一遍凤飞鸾的状况,确认这回没再单方面采-补,而是两人皆有益处的双-修,微松口气。
他看了眼天色,已到了去执法堂的时辰。
尉迟霄沉吟片刻,没有起身,亦没有开始修炼,任由少
年枕在他胸膛上酣睡,他则低眸,望着凤飞鸾熟睡的脸出神。
凤飞鸾是听着一下又一下的心跳声醒过来的,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想问尉迟霄的心跳怎么突然变快了,忽然发觉自己居然没有变回小啾,猛然坐起身,惊讶地打量自己的身体。
“如何?”尉迟霄坐起身,问道:“可有哪里不适?”
“没有,问题就在这,我的精火怎么反而更旺了?”凤飞鸾迷茫不解地回头看他,想起什么,神色陡然焦急起来,拉着尉迟霄检查他的身体,急急忙忙地问道:“尉迟霄,你还好吗?你的毒怎么样了?有没有更严重?”
尉迟霄按住凤飞鸾的手,无奈地解释了一遍什么是正确的道侣间的双修,这才安抚下差点心脏骤停的凤飞鸾。
凤飞鸾越听,耳根越红,最后整张脸都涨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