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摸一刻钟,似乎感觉到什么似的,向上张开手掌。

飞蛾停在他的掌心餍足地搧着翅膀,身体肉眼可见大了一圈。

仔细一些,还能看到飞蛾口器部位有微微的红。

他的耳朵动了动,听到雨中轻微的女子尖叫声,忍不住屈指轻叩飞蛾的小翅膀,“做的不错”

几百米外,穿着粉色雨衣的女人还在尖叫着,她摸着自己有两道血痕的脸,“啊啊啊啊,是什么东西在咬我……”

还有六七人围在她周围戒备着,没发现异常后,有人按捺住自己的不耐劝解,“嫂子,先进去找医生给你处理一下吧,免得留下疤痕。”

女人叫骂几句后,终究还是担心自己的脸,匆忙又钻进了山洞。

处理好几分钟就能愈合的小伤痕后,女人又在一群小弟们众心捧月似的重重保护下,去了另一处低洼。

看到被绑在水牢,整个泡在水里的男人,她脸上又重新挂起快意的笑。

“真狼狈啊……”

男人抬起头,苍白的脸上笑意不减,“我刚刚听见狗叫了,所以,狗主子死在外面了么?”

“小子说什么?”

“再说老子崩了你。”

被几支枪指着的男人耸耸肩,脸上不无失望,“原来还没下地狱呐,真是老天无眼。”

脾气暴躁的狗腿子拧拧脖颈,抽出匕首正待上前给敢咒老大的人一个教训,被自己人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