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给几人带来了答案。
“他们在等绡国和孜国消息。”略有些狼狈的宁嘉不等他们问,便跟吴炳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了他们探听到的秘密。
绡国与孜国分别与益国东南接壤,两边隔了一条水流湍急宽阔的河流,两边若要发起战争有些艰难。
因此,这两国与益国之间战事不多。
不过,虽不至于跟丰国一样互为仇敌,却也算不上多好。
若非带了疫病的跳蚤无法渡河,且镇守东南两方的将军早就知晓这两国鼠患,防备严密的话,丰国也不会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将泗国拖下水。
可如今,见疫病似乎并未给益国带来多大损伤,丰国又撺掇着两国将因疫病而死之人投入河中,妄想通过河流,将疫病带入益国。
如此吃力不讨好的差事,没想到那两个国家的君主竟也答应了。
那条河流对绡孜两国而言,并非多重要,平日用水也多不靠河流。
但益国却不一样,东疆大营离河流所过之处仅有百丈,乃是军营主要水源。
且东疆大营后方不远便是一座城,真给他们算计成功了,即使有方子,也够益国喝一壶的。
提出此毒计的,又是宁安。
潜入丰国本是奔着伺机擒住宁安而去的,可最终却探听到这么一个毒计,两人只能日夜兼程赶回来。
“我们已经让人将消息传回去了,希望赶得及。”
事实上,算一算路途,营帐之中在座数人都知道希望渺茫。
而今唯一能期盼的,便是镇守两方的将军,能依旧保持对这两个国家的警惕之心……
一同留在军营里的秋闻业却不知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眼睛一亮,拍了一下桌案,“我说呢!”
他抬起头,“不用担心,皇上和我爹应当已经有了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