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发话之人刚一出声,便被秋闻瑾末了脖子。

血迹喷溅之处,其余人这才对着秋闻瑾围攻了过来。

跟为首之人刚打个照面,金一就被认了出来,“是你?!”

金一不语,闷不吭气地一脚往他的腰侧踢了过去,见他将腰身拧出一个诡异的角度躲开了,才轻笑着点头,“是你爷爷我。”

“呵,上次被你逃了,这次……”

“废话还是这么多……”金一懒得听他废话,脚尖在地上轻点,人便飞掠过去。

两个时辰后,见着收到消息赶来的越梧晟,秋闻瑾久违地有些心虚。

他缩缩脖颈,戳戳面色不虞瞪着他的越梧晟,“寻阳哥~~~”

微微上扬的尾音像极了李宵听家那只做错了事后,小心翼翼探出爪子求铲屎官原谅的猫儿。

虽然很想好好教训这人一顿,让他不要莽莽撞撞,仗着一身武艺就不管不顾。

但最终,越梧晟还是败在秋闻瑾那双小心翼翼讨饶的眼睛下,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将人拉过来上上下下检查了一番,“可有受伤?”

话音刚落,就看见秋闻瑾后脖颈上一条淡淡的,微微渗出些血迹的红痕。

“我躲开了……”心虚之中还带些骄傲的语气。

越梧晟神情一顿,揉了揉不断聚拢的眉心,有气无力地夸奖,“躲得,不错。”

看向躺了一地的阶下囚时,越梧晟眼神一凝,“下次若是遇上此事不要贸然行事,万一生了疫病之人还有余力出手呢?”

两人对上三十或可全身而退,但若是另一半得了疫病者尚有余力出手,今日成为阶下囚的究竟是谁可就难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