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孙叔打一顿,闻瑾最后能否站着?”

“那可得看你自己。”

“那我选昌阳侯府练武场。”

“挺有自知之明?”

“不,家中府医医术更好,若是闻瑾将孙叔打出个好歹,孙叔好得快一些。”

“嘿你小子……”

两炷香后,秋闻瑾趴在地上喘气,良久,气喘匀了才将下巴杵在地上,望着同样气息不稳,但是依旧站得直挺挺的武德伯。

“孙叔”他狠狠喘了几口气,“您跟我爹,到底谁厉害些啊?”

昌阳侯上前拉起小儿子,给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轻笑,“怎么?你还想让你爹我替你报仇不成?”

“哪有,好奇罢了。”不过,秋闻瑾看向宁嘉,“所以你是被打脸了?”

熟识之后,他很清楚宁嘉的性子,在某些时候,极为注意形象,会戴帷帽,十之八九处于鼻青脸肿的状态。

武德伯却摊开手,“那可不是我打的,是他自个儿打完了站不稳也不想学你趴地上,不小心摔的。”

“孙叔,请您省些口舌。”被戳穿了的宁嘉无奈之余,只得揭开帷帽,露出那张青了一块的脸。

“好小子,还挺好面子。”武德伯说了两句,随即就想告辞回府,却被昌阳侯拉住,“来都来了,便在这儿吃顿便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