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宁嘉吹奏一曲后,眼前便多了一坛子酒,家中开有酒庄的青年拍开酒坛,往他面前斟上一杯,冲他挑挑眉,“来来来,这是我爹珍藏的好酒,咱们哥几个先干一杯。”
“嘶,孙二,你又偷你爹的好酒,当心回去又挨板子!”说这话的青年却毫不客气将酒一饮而尽,砸吧着嘴唇,“没有上次偷来的好喝。”
“废话,上回的我爹亲自酿的,这回的,是我爹教我娘酿的。”
青年话音一落,顿时再无人说话了,望着手中酒杯,眼中尽是惊恐之色。
见此情形,宁嘉瞪大眼睛,“可有不妥?”
吴炳嘴角抽了抽,“酒无不妥,不妥的是酿酒之人。”
玄色劲装男子把玩着手中骨扇,“嗐,孙二他爹武德伯跟夫人感情甚笃,以前他娘给他爹抄过一本书册,他带到我府上,不慎掉入水中。”
秋闻瑾轻笑着接上,“听闻他爹将他二人都打了一顿狠的。”
“……”所以这酒,他们都喝了,待回都城,也会被武德伯找上门教训一顿?初来乍到的宁嘉,突然不想喝了。
说到武德伯夫妻,两位可都是大名鼎鼎的武将出身,人家在战场上将敌国杀的片甲不留之时,他们还尚未出生。
虽说两位平素更爱酿酒,但那一身好武艺可不是他们这些人可比。
若是真要教训他们一顿,他们恐怕只得乖乖受着。
“喝都喝了,索性喝个够本就是。”吴炳倒是想得开,“反正,还有孙二在哥几个头上顶着呢。”
酒过一半,竹筒中间已然烧透,学着秋闻瑾一同撬开中间的竹盖后,便看到了今日的午膳。
这也是回来后,秋闻瑾将竹筒饭之事告知厨娘,让厨娘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