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益朝显然跟他们国家历史上任何一个朝代都不一样,女性已然有了他们国家发展千年才有的平等。
被朋友紧张兮兮的安慰逗笑,秋闻瑾忍不住摇摇头,“我只是在想,益朝未来该如何走而已,寻阳哥应该也是如此。”
发现自己的国家不如人自然会有落差,但他们也知晓,千年的时光无法弥补,自然不会为此难受。
但,从别人的繁华之中,得到启发,看到未来该如何走,就是一份很贵重的礼物了。
“闻瑾说的不错,你们让我知晓,一个君王,还可以做得更多。”
在等待身份证下来的两日,李宵听带着他们在市内玩了一圈,身份证下来后,便拉着他们上了飞机。
心无旁骛跟着玩了几日后,秋闻瑾两人才回了益朝,带着许多益朝能用得上的物件,满载而归。
刚回益朝,两人便听到了一个消息,短短几日里,景安伯府竟成了一个空壳子,景安伯及其长子不知所踪。
宁嘉却被留了下来,对父兄的去向分毫不知。
秋闻瑾问了父兄后,登了景安伯府的门,见到了如今独自一人守着偌大一个景安伯府的宁嘉。
对父兄的离去,宁嘉似乎并未放在心上,反而笑着给了秋闻瑾一个消息。
“景安伯应当在丰国是个王爷。”彻底丢掉枷锁的宁嘉,看着跟益朝那些追逐风雅的文人没有两样。
手执长笛,靠在粗壮的树干上拎着酒壶笑着示意,“桌上有酒,自己倒。”
又一次成为被放弃的,他好像再无往日里的愤怒,反而如释重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