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一件完全不搭嘎的事情,“丰国皇室爱花,皇宫之中繁花似锦,什么名贵品种都有,但唯独含笑花却不被接受,你可知为何?”
这是宁嘉告诉他的秘辛,同时,也让越梧晟彻底确定,景安伯的确跟丰国有所往来,且相交甚深。
“为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越梧桐只得配合。
虽说整张脸红肿的不成样子,但他却没有察觉到一丝异样。
“丰国皇室血脉,每一个碰上含笑花粉,整张脸都会无声无息变得红肿。”说着,越梧晟起身,在他尚未回过神来之时,面前便多了一面铜镜。
铜镜上,印出男子那张又红又肿的脸。
“你……”越梧桐一脚踢飞铜镜,正想再次动作时,就被越梧晟压住。
扬声喊来侍卫,越梧晟便看着被侍卫压倒在地的越梧桐道,“再看此物。”
“这,便是父皇自始至终都不想再见你的原因之一。”扬手扔过来的纸包熟悉极了,越梧桐盯着半晌,才萎靡地软下身体。
“你们早就知道……”早就知道,却秘而不发,像看耍猴一样看着他上蹿下跳,只等着将母妃和那个大皇子抓个正着,再连着他一起发落。
他了解父皇,在某些时候他会心软仁慈,但也有前提条件。
如今,他一不是父皇亲生血脉,二还是处心积虑给正值壮年的父皇下药,妄图弑父篡位。
若是之前他还抱有侥幸,觉着好歹还当了父皇的儿子十几年,应当不会心狠要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