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越梧晟吃醋捻酸行径暴露给皇上,又给昌阳侯府上眼药。

行事偏颇,有好东西只往东宫送去一份,却连皇上都未曾孝敬。

被打的狠了些,越梧桐未曾看见自家父皇看向他的视线冷淡更甚亲近不足。

“寻阳,他说的可是真的?”皇上问的是太子,看的却是越梧桐。

那日,他差许竟去拦路取食盒之事,他这儿子似乎并不知情。

否则,今日必不会用此事做筏子。

“儿臣的食盒都给父皇了,是不是父皇忘记给明贵妃分上一分?”

他的父皇斜睨了他一眼,淡淡道,“确是朕忘了此事,许竟,晚些从朕所得之中分出一份送去月明宫。”

“是,皇上。”

说完这些,皇上便看向越梧桐,“可还有其他?”

越梧桐跪下,脸色苍白,“多谢父皇,没,没了。”

即使再傻,到了现在也该明白,自己方才那番拙劣的举动,已经引起父皇的不满。

目送越梧桐蹒跚离去,皇上微微摇头,毫不避讳,“前朝闵妃,平日里便爱这般在先皇跟前告状。”

没想到他这儿子,行事手段不像他母妃,倒是跟那闵妃一脉相承了。

“宁嘉倒是挺会教?”皇上冷哼一声,没好气地看向他的好大儿,“给朕老老实实禁足七日,将你二弟揍成这般模样,明日定有官员参你一本。”

越梧晟不以为意,“父皇,您说的闵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