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

“想考”秋如芯说完,低下头颅,只给秋闻瑾露出发顶示人,“可如芯才学不佳,若是名落孙山,岂不是叫爹爹哥哥们丢人。”

“谁说你考不上会丢我们的人了?”秋闻瑾揉揉她脑袋,“又是谁说你才学不佳的?是不是那刘岑月?”

抬起头看到自家三哥温和的神情,秋如芯点头默认。

“如芯,可还记得为兄此前怎么说的?”

“刘岑月不可信?”

“对,顺昌侯一位正妻,却有八位侧室妾室,庶子庶女虽不多,却都不够受重视,尤其府上庶女。”

相比之下,昌阳侯府只一位兰姨娘,一个庶女,且当家主母与姨娘之间关系甚笃,谪庶之分等同于无。

虽不爱用恶意评判他人,但秋如芯也不是傻子,一点就通,“如芯明白了。”

“明白就好,那么……”

“如芯会读书,明年参加科考。”什么谪庶之分,什么考不过给家人蒙羞,都是假的。

见自己这庶妹有所改变,秋闻瑾稍稍放下心,如今唯一还剩下的问题,便是她定下来的亲事了。

前世,秋如芯被刘岑月约出去那日,被人用了下三滥的药,还未及笄便失身于跟她订了亲的男子。

这男子跟越梧桐一丘之貉,同样另有意中人却秘而不宣,婚后又以此事为由苛待如芯。

事后追查,秋闻瑾才知晓,这分明是刘岑月使的下三滥招数。

那时父兄亲赴战场,他在都城被越梧桐哄的团团转,竟不曾知晓如芯婚后艰难。

等再次见到如芯时,她已因莫须有的罪名被休回家,容貌尽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