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点头,“我信,那我不出门了,阿月,不,刘芩月再约我,我就找个理由打发了她便是。”
“那便好!”秋闻瑾抚了抚如芯的脑袋,“三哥不会再让人害了你的。”
为何要说“再”?
秋如芯望着离开的三哥,摸不着头脑,跟亲娘说了一声,便回到自己的厢房。
在刘芩月派人来催她时,将自己跟三哥说的话,贯彻到底。
事到临头,莫名其妙称病不出,将别有所图的刘芩月气了个半死。
刚回到自己院落中,还没来得及歇口气,就被闻讯而来的大哥和二哥找上了门。
“闻瑾,你可有事?”
“三弟,你没事吧?”
异口同声的兄弟俩见到毫发无伤,嘴角还有一丝淡淡笑意的三弟,动作极快踏进门,熟门熟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说说,怎么突然开窍,不跟那玩意儿纠缠了?”二哥秋闻业,如今是司武校尉。
刚刚散值,便因总角发小传来的消息惊愕了许久。
才急匆匆地赶回来,汗如雨下,衣裳都未来得及更换,便来关注自家小弟的身心健康了。
大哥秋闻铭,如今已是都卫军指挥使,官拜正五品。
两个哥哥在整个都城内,都算得上才华出众,能文能武的典范。
这会儿,秋闻铭拍拍秋闻业的肩膀,“慎言,小心隔墙有耳。不过闻瑾,怎么突然就要跟二殿下取消婚约了?是不是他做了对不起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