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结束,喻听泉又有点喘不上来气了,只能稍稍的靠在谢枯兰的身上。

“身体素质有待加强。”谢枯兰说,言语中掺杂了一点调笑意味,“不然的话,和我接吻都会没气了。”

喻听泉本想反驳,但是发现自己好像确实不爱锻炼……并且,也确实感觉快没气了。

他只能很委屈的小声道:“知道了。”

谢枯兰:“不许愁眉苦脸。”

喻听泉勉强的笑了一下,但是发现镜子里的自己笑得很怪,于是又不笑了。

他叹气:“哥哥,饿了。”

饿的感觉从胃部一直上升,仿佛能让人直接倒地不起。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喻听泉简直是滴水未进。

肚子早就饿扁啦!

谢枯兰居然还很没有人性的不主动给他准备食物。

——资本家看了都要流泪。

他等待了一会儿,发现谢枯兰根本毫无反应,以为这人真的没听见自己刚刚在说些什么,于是又重复了一遍:“我好饿呀,哥哥。想吃饭。”

谢枯兰垂着眸子,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再叫一声。”

喻听泉为了饭饭,很没有骨气的放弃了自己的尊严:“哥哥!”

谢枯兰很满意,牵着他的手:“走吧。我带你去吃东西。”

……

喻听泉意味的吃东西是随便在哪里弄点早餐来吃。

但是,贫穷还是限制了喻听泉的想象力。

直到坐在了谢枯兰的加长型号车上,喻听泉才如梦方醒、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