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爸匆匆从旁边气急败坏插句嘴:“告诉他这个做什么!”
“我怎么没看到?”尤因吃惊不已,笑着疑道:“爸,你屏蔽我啦?”
浴室里热雾蔓延,南少虔并没把门关严,果然,几分钟后一个赤条条的人影走进来,挨挨挤挤地抱住他精瘦的腰,在淅淅沥沥的热水声内说:“好冷好冷。”
南少虔用火热的臂膀紧紧搂尤因,大掌熟练地抚摸他的后背为他取暖,叹口气说:“真像是偷情。”
尤因抬头狡诘一笑:“超刺激的对吗!”
南少虔哭笑不得。
晚上说好只做一次,南少虔便刻意延长了时间。尤因后来眼睛都睁不开了,南少虔把他收拾干净,又自己去洗了个澡,重新上床一只手压在他身上,把他抱的很紧。
他说:“南少虔,你的手好重,不要压我。”
南少虔总是答应得很快,却阳奉阴违,把手象征性的挪开一点,揽着尤因的大腿又拆一个。
尤因懒得动弹,闭着眼睛很困顿的小声说:“你要是把我弄清醒了我真的会杀了你,明天我们六点就要起床的。”
看他是真的累了,南少虔尝尝叹口气,把套扔了,缩进被窝里,左手伸到他脖子底下让他枕住:“算了,不碰你,睡吧。”
初一当天,北京的空气干燥寒冷,早上十点,首场电影结束,在片尾曲和观众的掌声中,南少虔与尤因妆发俨然,随着主创队伍从座椅前排上前去发言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