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因害羞极了,在南少虔怀里耸动两下,很享受地说:“那我就专门练臀。”
南少虔说:“不用刻意去练,你身上每块肉我都喜欢。”那么瘦的一个人,身材却长得极趁他的手,腰细臀丰,简直天赋异禀。
从来只有人说他像纸片人,说他白斩鸡,南少虔这么喜欢他的身体,无疑增加了尤因的自信。被需要有时也是无上的夸奖,他很高兴,啵啵亲了两口南少虔的喉结。
这么躺着休息了会儿,南少虔把尤因打横抱起来去客厅,宠得几乎恨不得含在嘴里。挺黏糊的吧,但时隔一周不见,两个人确实只想挨着对方。尤因乐得脚不着地,很幸福地晃着脚被放到沙发上。
俩人一坐到沙发上,南玄立马从茶几上跳下来躲去了猫爬架边。
这猫看着威武,其实很怕生,尤因没再故意去逗它,据他仅有的几次撸猫经验,过不了多会儿确认他没有威胁了,南玄就会凑过来亲近他的。
果不其然,尤因坐在南少虔怀里拆他从云南给自己带回来的礼物时,南玄悄悄爬上了他的大腿。尤因摸了摸黑猫的头,在猫儿舒服得呼噜噜的声音里揭开巴掌大盒子的盖子。
黑色的丝绒首饰盒里,赫然躺着一枚温润光亮的翡翠吊坠,刻的佛像,尤因不懂什么成色和水头的,只觉得极漂亮,透亮得像是几千公里的山水都浓缩在这块儿小小的可爱石头里。
“哇,是玉啊。”尤因把吊坠拿了出来,拎着红色的坠绳举起来在眼前晃一晃。
“翡翠。”
“哦。”
他确实不太能区分其中的差别。
“这个,很贵吧。”他这个门外汉都觉得太漂亮了,肯定不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