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好看吗,怎么就那么馋呢!
南少虔慢吞吞走近,身上带着男人旺盛的热气还有蓝风铃沐浴露的香味,一只手撑在墙上把尤因很可怜地围在墙角边,一只手搂住尤因的腰,将他整个人贴近自己未着寸缕的胸膛。
低下头,他平静地问:“都没来得及问,我没在的时候想我了吗?”
一句话,尤因什么忸怩,什么尴尬,任何杂乱的情绪都消失不见了,只剩下狂热的想念,还有无法排遣的渴望。
见不到面的时候想得心里都痛,终于见到面,他们疯狂地确认彼此的存在,亲也亲了,多亲密的举动都做了,按理说那会儿再多的情感也宣泄出去了吧,可那会儿他都没想哭,此刻只是安安静静说的聊了会儿天,他竟然突然想流眼泪。
他抬起了头,湿漉漉地望住南少虔,小声说了个“想”字。
南少虔就笑了,说:“我也是,山里头晚上特别安静,那时候特别想,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想着早知道那天走的时候多抱着你睡会儿就好了。”
尤因有点得意,感觉自己好像快把南少虔迷晕了,又有点赧然,因为南少虔直白的语言。
他把脸深深地埋进南少虔宽阔赤裸的肩颈里,两只手也抬起来,紧紧搂住南少虔的结实的背脊,肉贴着肉,吸氧似的很深地呼吸了几口南少虔怀里的气息。
他从没说过,所有和南少虔一起完成的亲密动作里,其实他最喜欢拥抱。什么湿吻,什么手渎,通通比不上一个实心的热乎乎的拥抱。
他闭着眼睛感受南少虔的心跳,觉得自己像被一只巨大的裹住,又像是靠着全地球上最坚固的堡垒,芬芳温暖,任凭外头风吹雨打,倚着这个人,他就觉得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