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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恐惧的,怎么能不恐惧呢。

他在此之前谈了四年的是女朋友,经历的是男欢女爱,那是天经地义,无师自通的事情。

现在他弯是弯了,感情上弯了,每天都发现自己比前一天都会更喜欢南少虔,但生理上是真没转过这个弯。

亲嘴,抚摸,甚至被南少虔含住某个地方时他都感到快乐,但更深入的,要他去取悦另一个男人,用那个难以言说的地方。

真的不行。

至少现在不行。

“尤因,我是你什么人?”

尤因咬着嘴巴没做声,就那么窝囊地背靠着南少虔的胸膛坐在他怀里。

南少虔从背后环住尤因,两只手包住他的两只手,下巴搭在他肩膀上,慢慢说:“我是你的男人。”

他的男人。

多臊人的一个身份。尤因耳朵红了,小声说:“我知道呀,但是……”

他还没准备好。

“不逼你。”我南少虔温和却坚定地打断他,“但是宝宝,不可能不做,这个你千万别想。我不可能跟你只亲亲摸摸一辈子,你知道的。”

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