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南少虔有些惊讶地抬头看着挤进自己两条腿中间站着的尤因,两只手很自然地搭在尤因的腰上。
尤因没说话,只是定定地看了他一眼,接着俯下身,轻轻用嘴贴他的嘴,只一下而已,马上离开,然后又定定地看着他。
南少虔便明白了,笑着主动去亲尤因,很深很深地吻上去,手也从单薄的衣服下伸了进去,柔情而霸道地揉捏。
尤因喜欢这种被动的吻,腰一下子就软了,脸颊红红地扶着南少虔的肩膀,抬起腿正面跨坐到南少虔腿上,南少虔摸他的力气稍微大一些的时候,会动情地哼唧一下。
鬼使神差地亲了好几分钟,尤因气喘吁吁喊了停,他的上半身已经没有衣服,胸腹上很多红道道,裤子也几乎褪到了脚踝。
南少虔倒是衣着整齐,只是解开了皮带和拉链而已,喘着粗气在他细长的脖子后面嗅来嗅去,边说,好香,边轻轻地用牙齿咬他,被骂了几次,已经不敢留印子了。
请别人来家里做客,话还没说几句已经快滚到床上去了,尤因有点害羞,从南少虔身上跳下来以后小声说了句“你自己随便看看”就钻进了屋里换衣服。
南少虔敞着腿很没办法地靠在沙发背上,等尤因白瘦高挑的身影消失在门后,过了会儿才冷静下来了才穿好裤子站起来。
四周安静下来,他得以完整地看一遍尤因的家,客厅尤其大,沙发背后的墙几乎掏空,做了几层多宝格,每个格子里都有一张唱片,黑胶,蓝胶,最大的那一格内是台唱片机。
沙发对面是一面很大的投影幕布,整个屋里并没什么绿植,潮流的摆件倒是挺多,最引人注目的是落地窗旁的大书桌,他走过去看,上面两三台电脑,笔记本一台,另外的是台式,桌面上凌乱地摆着很多草稿纸,有音符,也有歌词,还有很多数据线,连接着一些似乎是录音设备的器材,话筒,话放,天线之类,几乎像个小型专业录音室。
他能想象到平时尤因使用这些设备时候的样子。那些在等戏的时候,在很寂寞的夜里白天听过很多遍的歌曲,原来就诞生于这样一张普通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