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尤因懊恼地叹了口气,似乎是恼怒于他的不配合。
南少虔忍耐地说:“还嫌我不够难堪?”
尤因没搭理他。
他忙着找平衡,膝盖跪在副驾上,上半身跨过扶手箱两只手伸过去搭在南少虔肩膀上,一个很考验柔韧度和拉伸的一个动作,被他做得自然而漂亮,像只撒娇的猫咪。
“再试一次。”
尤因倔强而富有冒险精神的居高临下望着南少虔。
南少虔沉默。
尤因并不给南少虔思考的机会,缓慢地,抓住他的袖子,撅着嘴塌下腰,盯着南少虔形状好看的薄唇,找准位置,闭着眼又要亲下去。
他知道自己让南少虔受挫了,过去很长一段日子,南少虔表现出来的执着和无动于衷时常让他觉得似乎南少虔很强大,看上去有承受大部分负面反馈的能力。
但今天,两个不成功的吻,竟然比许多尖刻的语言还要厉害。南少虔从来不会连看都不敢看他。
他得多难堪,多挫败啊?
若不是当事人之一就是自己,尤因也觉得可真够侮辱人的。
但他真不是故意的。
南少虔又一次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