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打过几次架后,南少虔暂时停了下来,摸摸他有点出血的红润嘴唇,伸舌舔走血珠,低喘着说:“张嘴,别用牙齿……”
他迷蒙着照做,不再自己乱搅动舌头,很听话地只是张嘴伸舌承受对方深而重的哺吸。南少虔由此得以顺利加深这个湿吻。
吻愈接愈深,空气燥热得几乎衣角与衣角也要摩擦出火花,腹痛也逐渐加剧。
安静地忍耐地被啜吻几秒钟,直到南少虔耸动的头颅慢慢移到他胸口,某处凸起被厮磨一口,敏感的刺激然尤因的额角渗出了汗滴,他嘤咛低喘一声,一把推开了怀里的人。
高大的躯体撞到驾驶座的靠椅,发出沉闷的响声。
来不及关照南少虔的情况,尤因迫不及待背过身,纤细的腰肢有些发抖,捂着嘴恶心地唔了一声。
“怎么……”南少虔愕然愣在原地,黑色长睫颤抖了下,眼睛里残留着因接吻而产生的动情和兴奋,手掌甚至保持着撑在靠枕上的动作,“哪里不舒服?”
尤因摆摆手,捂着嘴没说话。
一秒后,似乎是明白了目前的情况,南少虔放下了手,坐直身体。
他伸手想碰碰尤因,又觉得自己很贱,这种抗拒方式比直接抽他大嘴巴还让人受挫。
“和我接吻就这么难受,接受我对你来说是不是真的很难?”
尤因把头转了回来,眼眶里有些生理性泪水,睫毛被润湿,眉头紧皱,说:“没有。”
南少虔不知道信没信,失望而安静地看着他:“你努力了,但还是做不到对吗?”
压根没这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