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得揪心,问:现在好点了吗?然后门外汉地善意建议:就那么生吊么,不能垫一圈护腰吗?

两天前的消息,发送于凌晨四点。

当天大概是场夜戏,南少虔说好久没拍肉搏打戏,很爽。

举铁都费劲、四肢纤细的纸片人表示不能理解,啧啧叹气,回复:熬夜好辛苦啊,让小郑多备点护肝片。

最后一条消息来自今晨。

南少虔语音说:“有点想你。”

最后一秒似乎可以听到似有若无的叹气声。

尤因沉默不语。

因为回想起南少虔的好,他说服自己回到了朋友心态。但这几条消息,明显还是超纲了吧。

强迫自己直视这几排肉麻而富有冲击力的中国字,尤因硬着头皮苦巴巴地回复道:“不喜欢听,少讲。”

他害怕。

五分钟后,南少虔应该是看见了他的消息,什么也没说,一个视频通话直接拨过来。

铃声锲而不舍地响动,看到南少虔头像上的黑猫红雀,尤因的心脏砰砰跳,明明隔着屏幕,却强烈感觉到对面的人来势汹汹。

他哪敢接,回复文字消息他都需要酝酿巨大的勇气才能下定决心。面对面,万一南少虔又口吐轻言说些没羞没臊的话他会被吓死。

视频被拒绝,南少虔也不气馁,心平气和发来语音,背景音很杂乱,像是在什么人很多的地方:“为什么不接,不愿意看到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