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暴力的事情从南少虔嘴里说出来却那么云淡风轻,尤因这个从小在阳光下长大的少先队员听傻了,瞠目结舌:“他一定会报警的……一定……”

“他不敢。”南少虔不假思索否定,“他是入赘女婿,要是把事情闹大,他去gay吧约炮的事情瞒不住他丈人家。”

操,还是个骗婚的!尤因心底的焦虑转化为了怒气,他要收回那句话了,什么法外狂徒,南少虔明明是为民除害,这种人渣!

像是知道尤因在为什么忿忿不平,南少虔补充道:“别担心,既然我知道了,等风头过去,我就会把他的招嫖事迹透露给他老婆。”

尤因讷讷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然后呢,打完他们就把他丢那儿不管啦?”

“管他去死。”南少虔轻蔑笑了下。

特别冷酷,像个嚣张跋扈的二世祖,有种野性张扬的劲儿。男人总是慕强的,尤因喉结微微一动,仍然没回过神,但心里松了一口气。

南少虔这时突然温柔下来,伸手过来紧紧握住他的手,捏了一下他的手心,又用拇指轻轻摩挲了下他的手背,很强烈的安抚意味。

“我敢动手,就不会留下后顾之忧。你只要告诉我,我做这些,你有没有解气,可以忘记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吗?”

尤因喉咙有些艰涩,是被人保护的动容和温暖,他怯怯点点头,说:“南老板,我特别高兴。”

南少虔拍拍他的手背,淡笑着收回手。

后面的一周,北京治安良好,没有街头打架斗殴或者受伤裸男当街被发现的新闻,尤因很快把这件事抛诸脑后。

说好是来学习的,每天他都会去片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