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因笑呵呵地瞧着南少虔的背影:“南老板,做你女朋友可真是不容易啊。”

还有精神调侃他,看来酒是真醒了,南少虔顿了顿,回头深深看了尤因一眼,看他花瓣般润红的嘴唇,还有领口里吻痕似的过敏疹,里面其实有几处是真的吻痕。

他明知故问道:“什么意思?”

尤因朝他努努嘴,坏笑:“就那个那个啊。”

这话其实有点触犯隐私,尤因自问平时不是个自来熟的人,但和南少虔,他不知道怎么说,可能是工作合拍吧,性格也合得来,现在又一起喝过酒睡过一张床,南少虔甚至还听他哭诉感情,短短几天经历的事儿比某些认识好几年的人还多,总之就是觉得南少虔这个人亲近,忍不住就想犯个贱。

“……”南少虔一时静默无语,顿了顿,突然伸出很大的手掌虚虚托着自己很有分量的黑色裤裆朝尤因逼近,拇指勾起内裤边缘露出腹股沟,隐藏在内裤下的第四组腹肌露出真面目,带着很不善良的眼神,肌肉勃发地走过来,“你很好奇么,那么来亲手掂量掂量?没摸过怎么知道和我做爱会辛苦?”

做。

爱。

两个简单的字,火炭似的烧人,南少虔简直直白得可怕,尤因的心尖儿为这两个赤裸的字颤了颤,算是怕了他了,连忙双手交叉做了个打住的姿势。

南少虔听话的停在原地,过了会儿故意说:“昨晚你跑了起码三趟厕所,我公司里有个主管也有尿频问题,他认识一个老中医,专管肾阳之类的男科疾病……”

说到这里意味深长地闭上嘴。

尤因果然急了:“我这么年轻能有什么前列腺的毛病,我那是喝多了好吗,平常我从不起夜!”

南少虔却不和他争执,点到即止轻轻扫他一眼,微笑着转身进了浴室。

“我操,我说真的!”

南少虔头也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