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把人拉起来,又说:“做得很好。”
“要命,有你这句话我就舒坦了。”
别人的夸奖或许有水分,但南少虔向来是有一说一。拍到今天是第三天了,南少虔从一开始时时皱眉,到现在对他的批评越来越少,表扬越来越多,尤因得意极了,尾巴都要翘天上去啦。
尤因拍拍手上的灰,想起南少虔刚刚拉了他一把,又抓过南少虔的手,低头给他拍拍手里的灰。
南少虔的手比他大很多,看上去可以一次性抓他两只手腕,手背筋络浮起,特别有男人味。
他再看自己细长的手指,这对比,显得他真像个纤细的女孩儿。
继上次羡慕完南少虔的宽肩,短短几天,他又羡慕上南少虔身体的另一个部分。他头也没抬,说:“妈呀,你的手也太大了,臂展能有……”顿了顿,他头一歪,估出个数:“两米?”
南少虔居高临下地盯着尤因戴着八角帽的头顶,眼神里有浓厚的东西,想把人怎么样的那种欲望。
他一动不动,轻声说:“没测过,你要给我测一下吗?”
“没尺子呀。”尤因遗憾地放下南少虔的手,“你打篮球吗,我高中在校队打球的时候测过,臂展185米呢。体育老师说我起码长到一米八。”
南少虔攥了攥垂在腿边的手,手心隐隐发烫,“实际呢。”
这就戳到他痛处了,尤因摆摆手,往后退了三两步,很怕南少虔目测出他的身高,快速结束这个话题:“实际也一米八。”
其实一米七九,离一米八就差一厘米!
每次想到这该死的微弱距离他就痛不欲生,很想穿越回到骨骺线还没闭合的年纪抽自己两巴掌,为什么每天早上要偷偷把牛奶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