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兄弟,你别这样,你也不占理儿啊,报警干什么……”
毛洽一手去拽那男的,一手拦住尤因的腰好让他离那男的远点儿。这小子简直是疯了,捏那么大个拳头,在摄像头下茬架,这是铁了心不想在圈里继续混下去了。
可他还想混呢!
他冲尤因嚷:“你也是,发癫吗!”
“你报,不报我瞧不起你,到警察叔叔面前咱俩各论各的!”
尤因的腰被毛洽死死抱住,他疼得喘不上气,边皱眉拍毛洽的手,边喊:“瓶子不是你扔的?人不是你骂的?一瓶水砸人家脑袋上转头你就不认了,当国家这么多监控摆着好玩儿呢?我等会儿就带姑娘做检查去,有个好歹你就等着收律师函吧你!道歉!”
周围围了越来越多人,一个大妈左看一眼右看一眼,看明白了,开始盯着公文包教训:“看着人五人六的么,嘴巴这么不干净哟,也没招你,闷头给人家姑娘来一瓶子。小姑娘的头脸多金贵的呀。”
“精神病吧。”
“都冷静冷静,小事情嘛,别扰乱公共秩序。”
“那是……尤蓝?鲜愈队友?”
“前队友啦。”
杂七杂八的议论声潮水一样传来,眼看舆论没站在自己这边,公文包左瞟右瞟两眼,咬着牙撑了几秒钟,终于服软了。
他颇忍气吞声的,低声朝尤因说:“哥们,算了,我这不着急了嘛,赶着回家呢你把我路挡了,互相体谅,啊,体谅体谅……”
尤因在这时终于掰开毛洽的手,皱着眉拍拍皱掉的衣角,还是那句话:“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