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娜强忍嗓间苦涩,知道自己这样说不对,再次跪地行礼:“是,是奴僭越了。”
“”
秦修文不由看她一眼。
这样的低眉顺耳,倒是同在北漠时差别甚大。
少年突然没什么在这里待下去的理由。
“那我便走了,你好好在这里待着,等明日我会向祖母求情。”
“是。”
涟娜恭送他。
却不知怎么,她寒冷的抱了抱自己。
翌日,秦修文上朝前当真命下人去老夫人那边跑了一趟,说了涟娜的事。
但得到的回复是,一大早三爷秦丰烨就来求了,老夫人也同意了。
早将涟娜放出来。
秦修文听下人的话陷入沉思,心想三叔?他怎会帮涟娜说话?
从宫里下了朝,东宫来信。
叫他去东宫一趟。
秦修文到时,秦韵竹已在那里,梁菀坐在桌边正与她说话。
秦修文见礼,梁菀让他坐在右手边。
梁菀:“马上便是澧朝纳吉的日子,之前你和韵竹两人的生辰都那样过去了,我也未给你们庆祝什么,便想趁着这纳吉日替你们补上,我给韵竹做了身衣裙,而你,我命人打了个兵器。”
她说着将手边一个长盒子拿过,打开盖子给他看。
秦修文见到里面躺着个三角弓。
他怔了怔,“嫡母,这很贵重。”
梁菀道:“我送你这个有我的道理,太子殿下他有自己的银枪,而我听说在营中,其他将士也都有自己趁手的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