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星舰上只有他们两个雌虫,必须要留一个注意一下雄虫的情况。

但是米契尔被肯德尔拦住了, “等等, 米契尔,还是你在这里留着,我去吧。我是医疗虫, 可以去看看那些雌虫的情况。”

米契尔略微思索了一番便点头应允了。

肯德尔转身后, 眸光逐渐深邃, 身体兴奋到近乎颤抖。

多少年了, 他终于再次遇到了与多年前极为相似的一起事件了!

刚刚他其实并没有跟米契尔说完。

他的雌父以及其他医疗虫花费了大量的时间依然无法无法治好那些雌虫, 让他们苏醒过来。

他的雌父是一名纯粹的医者。在那一个多月里, 他的雌父废寝忘食, 每天都会去翻阅大量的古籍, 试图获得灵感或相似的案件。

起初他的雌父每天愁眉不展, 似乎毫无头绪。

但后来某一天, 他的雌父似乎发现了什么,神情复杂, 满脸不可置信的抱着些资料离开了。

可这一去, 他雌父就再也没能回来了。

先是警虫告诉他他雌父乘坐的星舰遭遇逃窜流犯虫袭击, 意外身亡, 尸骨无存。

后是他家半夜起火,化成废墟。

若不是肯德尔半夜睡不着,心里难受的紧,因此跑到他雌父的衣冠墓前守了一夜。

可能他早已被那场大火吞噬。

当时隐没在虫群中,死死咬着牙,握着拳头,压抑着内心汹涌怒意和悲伤的少年虫肯德尔看着余烟尚在的废墟时,原本内心的天真和自欺欺人悄然逝去。

这件事怎么可能没有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