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飞快。
一转眼,月底到了谢和黎出狱的日子。
当年那场车祸令谢则凛受伤,对于这位本该喊堂哥的男人,钟向?窈半点好感也?没有。
只是谢和黎父母双亡,之后大概率还是会回到谢家,免不得?要与谢则凛碰面。
出狱那日,钟向?窈闲来无事去了谢氏。
她?看着工作?频频走神的谢则凛,神色略微有些犹豫,指尖摸了摸耳垂。
“盯着我?干嘛?”谢则凛停下笔。
钟向?窈放下手机走过去,隔着办公桌看他:“那你?为什么总是出神啊?”
话音落,谢则凛的视线落在她?身?上。
钟向?窈穿了件白色棉质的小v领长裙,绣着绿色的小雏菊,波浪卷的长发斜斜从?肩头滑落下来,锁骨中间坠了颗裸钻项链。
身?上带着淡淡的水蜜桃味。
很甜很勾人。
谢则凛的喉结滚了滚,抬手稍稍扯松了点领结反问:“你?觉得?我?是为什么?”
“是因?为谢和黎要出狱吗?”钟向?窈舔了舔唇角,“听说今晚要给他接风洗尘,你?是不是不想见到他。”
谢则凛抬眉,没吭声。
见他这副表情,钟向?窈便自认为拿捏住了心理变化,起身?绕过办公桌走到他跟前:“不想见的话那就回白马巷吧。”
“你?陪我??”谢则凛侧头。
钟向?窈没怎么犹豫地点了点头。
见状,谢则凛轻笑了声。
钟向?窈再接再厉:“但他毕竟姓谢,一笔写不出两个谢字,不想见的话咱们主动避开,反正不是已?经商谈婚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