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已是中午,身边没了人,云柔立马掀开锦衾,想穿鞋,发现过来的时候没穿。
她懊恼的拍下脑门,光着脚下床,脚心刚触到地面,冰凉的感觉让她缩了缩,还没站稳,门就被推开,秦策安从外头进来。
手上拿了她的绣鞋,另一只手拎了她的包袱。
见她跳上床,把脚盖住,笑了笑,“现在害羞太晚了。”是笑她昨晚不穿鞋跑来。
云柔面上潮红,眼睫颤了颤,“把鞋放下。”
秦策安睨她眼,依她言把鞋放下,但人没走,“饿了吗?”
现在是中午,她是饿了,可她也没心思吃饭,昨晚想到的事还没问。
云柔整理好仪容,洗漱好,问:“李伯来信了吗?找到药了没。”
李田去云贵已有大半年时间,按理说该来信的,不知秦策安收到没有?
她就是想知道,能不能找到药?
云柔期望的看着他,等他回答,“来了,没找到药。”
她的心当的一声,掉落谷底,找不到药,意味着他的病好不了,会死。
她的喉咙难受,哽住了般,发不出声音,半晌,云柔眉间舒展,笑得牵强。
“没事,总会找到的。”
要是一直没找到药,秦策安死了怎么办?
还有,他后来娶了谁?
云柔满腹心事,头微微垂着,没精神,秦策安歪头注视,摸她的头顶,道:“先用膳。”
她哦了声,随便吃了点,吃完后想出门,又被秦策安拦着。
云柔不高兴,愤怒的瞪他,实在气不过,便捶打床榻,把自己的手打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