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皮肤白皙剔透,脸上细小的绒毛看得一清二楚,所以害羞时脸色绯红,耳垂透着粉色,秦策安一眼就看得出来。
“可就是疼。”
秦策捂住自己的胸口,皱起眉头,表现出难受的样子,故意骗她。
“你要是不在我身边,我会很暴躁。”
他本来就暴躁,不管她在不在都一样,遂以这话云柔不信。
她把眼撇开,暗暗嘀咕,“陛下在,你敢放肆?”
秦策安的笑变得深不可测,“或许敢,你不是见过我杀人吗?”
他的手指撩起一缕长发,在手指间缠绕,来来回回,不停休。
云柔震惊,揣摩话里的意思,半刻后瞪他,“别胡说,大逆不道要杀头的。”
秦策安不言语,废都废了,还怕什么,就算复他太子之位,跟从前也不一样。如今他的父皇,也不是从前那个爱他护他的人。
他要做大逆不道的事,也不是不可以。
晃悠的马车忽然停下,盛国栋的声音在外头响起,“殿下,到了淅川,咱们稍作休整,改日出发。”
秦策安松开她,云柔立马坐正,顺便整理仪容,免得被人看出什么。
“嗯,知道了。”
云柔下了马车,跟在姚春芳身后进门,去客房把包袱放好,然后可以休息会,再下楼吃东西。
秦策安慢悠悠,不急不躁,他看向盛国栋,知道他有话要说,早就上马车时就看出来了。
“盛老将军有话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