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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是,正……正经人,谁会趁着别人喝醉了,闯进别人的厢房啊?呵呵,图谋不诡的登徒子,原来你从那个时候就对哀家心思不正了啊。”

她找到个借口,反抬起头来嘲笑他。

“越说越不像话了。”他故作嗔怪的模样。

“这世上说我是登徒子的,只有你一人。”

“还不算是登徒子么?那又谁在这佛门圣地,巴巴儿闯进别人的闺房,行这苟且之事啊?”她伸出两只手重新环着他,帮他把这罪名坐实些。

“苟且?说得可真够难听的。”

江泊从前哪里听过这些虎狼之词?偏偏穆清朝说起来信手拈来。

恰好此刻气氛暧昧,越是脏的词,越是添了旖旎之情,穆清朝又穿着一身素净衣裳,与僧衣有几分相似。

可她就是这样的人啊,魅在骨头,越是素净的衣裳,越是禁忌勾人。

“难听么?”

穆清朝感觉到他的眼睛有些发直,忽然恶作剧心起,一根手指头从他的下巴慢慢往下划、划过喉结、划过胸膛。

“可这不是事实吗?好大胆的臣子,勾引太后、行为不轨,衣冠禽兽……”

她骂得难听,但是呵气如兰,魅人的嗓音在唇齿间缠绕。

她是生来就是勾人的尤物。

难怪人人都说,穆清朝是吸男人精气的狐狸精。

江泊一低头,一口轻轻咬在她的肩头。

“啊!”她娇呼一声。

“王爷怎么还会咬人了?”

“还说,还咬!”

穆清朝在和江泊玩“来啊,来啊,你来咬我啊”的游戏的时候,彻底忘记了还有一个人——陆离。

自打她进山以来,陆离害怕她有危险,一直跟在她的身边不敢离开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