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太后,陛下怎么会听臣妾的话?又怎么能臣妾让他挂在身上便挂在身上?”
穆清朝听到此话却笑了笑:“哼,你若是用这个香囊,哀家保证,你说什么陛下都会乖乖听话。”
这句话的确是让徐美人心动了。
好巧不巧,不过两日,沈暮迟便召徐美人侍寝了。
那天晚上徐美人将香囊挂在床头。
那天晚上,徐美人是真的能感受到,陛下好像和从前有什么不一样。
“你有没有闻到什么香味?”沈暮迟趴在她的肩上问。
徐美人有些心虚:“香味儿?臣妾不知,或许是臣妾新用了香胰子吧,味道与从前不同些。”
“这个香胰子好,往后便别换了。”
沈暮迟说着话,便将她拥在怀中。
说实话,她有点被沈暮迟吓到了。
从前的沈暮迟也爱来她这儿,但是他不是个沉溺与男女之事的人,冷淡得像一块冰。
是那个香囊的作用?
徐美人很快便反映过来了,也适应了过来。
她本来就是善舞之人,身子柔弱无骨,在这上头有天然的优势。
从前沈暮迟冷淡,她的那些本事也施展不出来。
今日有了用武之地,索性大展拳脚,拼了全力去应和。
到最后两个人都没了力气,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睡去。
那是沈暮迟登基以来,唯一一次迟了早朝。
为一个女人耽误了朝政,是昏君行径,沈暮迟是个自觉的人,未等大臣们谏言,自己现在心里谴责了自己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