嘣!嘣!嘣!嘣!

紧接着又是四枪。

温木的耳边不断徘徊着刺耳的低鸣,巨大的爆破声响彻底让他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男人应声垂头倒地,贝格森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一把枪。

温木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贝格森面无表情的再次举起手里的配枪,对准男人的小腿迅速扣动扳机,枪管口一阵白光闪过,在漆黑的储物室更加刺眼。

嘣的一声枪响过后,温木的眼眸中映射出枪口隐隐冒出的白烟。

贝格森默不作声的走近倒在地上的男人,他这几枪都没有直接打中要害,男人依旧尚存着一口热气,吊着命苟活在人间。

他看起来很随意的踹了两脚痛苦抽搐的男人,男人随即发出崩溃的嘶吼,不断扭曲着狰狞的五官。

贝格森听着有些无趣,于是一脚踩在男人的小腿上,扭头看向早就吓出魂的温木,终于淡淡开口,问出了今晚唯一正常的问题:

“为什么不带项链。”

贝格森在问他放在桌子上的那条项链,那个此生独一份的礼物。

温木被突然清醒的质问打晕了脑袋,他的脑海嗡嗡作响,犹如有人在撞着闷钟,撞的他大脑发胀,几乎无法思考。

他再也没了胆量和贝格森对峙,颤巍巍的走上前,抓住贝格森的衣袖,用卑微祈求的语气商量:

“我们先走可以吗,路上在解——”

“现在。”

贝格森直接冷声打断温木发抖的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