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马上就要离开了,多挑拨两句也坏不到哪儿去,对吧?

在罗科尔看来,那就像个狗项圈,只不过温木对此毫不知情,可怜的少年至今还在把项链当做珍宝一样呵护着。

想到这里,罗科尔勾上嘴角,终于露出了一个真切的笑容。

“但是看在你们对我都很不错的份上,这个小秘密我就不亲自告诉温木啦,就让这个秘密锁进箱子里沉入海底好了。”

“咱们各退一步,各走各路,如何?”

杰德攥紧拳头,恐惧弥漫着全身。

冷汗落下,风一吹就凉地发抖,他无言以对,这短短一晚上的时间,给他的打击实在有些太大了。

自己佩服多年的老大是个不可能掰回来的偏执狂,刚认识不久的兄弟也是个喜欢落井下石的混蛋。

他无力的后退几步才勉强真稳脚跟,罗科尔一人独奏地和他道了别,也不管已经陷入崩溃的杰德,开上车就离开了,说是急着去找个人。

尽管他们都已经有了五万英镑,但罗科尔走之前还是非常好心的给了他们一笔钱,当做买下汽车的钱。

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彬彬有礼的优雅绅士形象。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我们故事的主角正在笑意盈盈的歪着脑袋逗他的男孩儿开心。

温木:“现在只剩我们两个人了。”

贝格森轻笑道:“对啊,只剩我们两个了,感觉怎么样?”

他眼底闪过一丝余温,望着面前的东方少年,双眸下是挥之不去的温柔,如一缕春风抚过发丝,带来浓厚清纯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