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鹤洲被撩拨地很想欺负他,用领带绑着他的手,又按住他的腿不让他乱动,或快或慢地抬腰又落下。
燕惊秋红着眼睛掉了几滴金豆子,委委屈屈地说:“你、你把我当按摩棒,趁我发烧就欺负我!”
“你平时欺负我还少吗?”
梁鹤洲笑着说话,不怀好意地扭一下腰,燕惊秋喘几声又哼几声,撒娇说:“你给我解开,我想抱着你。”
梁鹤洲俯身来亲他,“不行宝贝,今天听我的。”
“你耍赖,你生日已经过了,哼……不要不要,解开……啊……”
梁鹤洲抓着他的手握住自己的下身,他顿了一下,乖顺地捏了捏,叫一声“鹤洲”。梁鹤洲点头,亲吻他泛红的手腕,柔声说:“你得说要,说要我,说爱我,这样才行啊宝贝。”
“我不说,你真讨厌……”
燕惊秋声音轻轻的,伸长手臂抱过来,顿了片刻,似乎担心梁鹤洲真的相信了他说的话似的,附在他耳边纠正道:“我乱讲的,我爱你,鹤洲,并且我永远爱你。”
梁鹤洲一阵心悸,从心口泛出的猛烈的绞痛感蔓延到四肢,淡化成一阵酥酥麻麻的过电感。他想,爱上燕惊秋简直就像患上感冒一样寻常而简单,令人防不胜防,会反反复复地发生在一年四季,心动的瞬间即便不是在异国的那个夜晚,也会是在他闯入包厢或是说出那句“我需要你”的时候。
“我知道的宝贝,我全部都知道。”他轻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