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惊秋红着脸瞪他,“你在阿姨面前说什么呢!”
过些天梁鹤洲去医院做检查,医生说他有胃炎,还是需要多加注意,按时吃饭,少吃生冷的东西,嘱咐了一番,又开了些药。晚上回家,燕惊秋连冷水都不让他喝,烧了热水一点点吹凉。
他本来打算这段时间找份工作,但燕惊秋说什么都不同意,要他先把身体养好。
天气很热了,晚上两人都脱了衣服裸睡,总是擦枪走火,梁鹤洲逐渐发现,燕惊秋不怎么用后背位,手也很少放在他腰上。本来他觉得这没有什么,某天洗完澡,站在镜子前,忽然看见自己后腰上的烫伤疤痕,愣愣盯着良久没回神。他几乎把这件事忘了。
瞒着燕惊秋,他联系程庭南,拜托他找一家靠谱的文身店,先拿到了文身师的微信,聊了几天确定好图样,稍有些大,大概要文好几次才能完成,自然瞒不住燕惊秋。
燕惊秋很敏锐,那天看到他后腰上已经文好的线稿,握着他的手郑重其事地说:“鹤洲,我不是觉得你的疤不好看,你没必要用文身遮住,我只是……看到它想到它就很难过,我没办法保护你,每次都是你来救我。”
“这样吗,”梁鹤洲亲亲他,“不要紧小秋,你会喜欢上它的。”
事实确实如此,文身师技术很好,把疤痕遮盖得严严实实,蜿蜒在藤蔓上一大丛红玫瑰,从腰上一直延伸到臀部,周围零星几片飘落的叶子,有一片正落在腰窝处。
他皮肤本就黑一些,衬着大片鲜艳的红,显出平日里绝无可能有的妩媚和情色。
燕惊秋只看一眼就心旌荡漾,烧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怎么能让别人摸你的屁股!”
久违地,两人用后背位做爱,梁鹤洲有些后悔,因为进得很深也很疼,他受不了地往前爬,几次被拽回来。燕惊秋掐着他的腰,坏心眼地用拇指狠狠摁腰窝上的落叶,眼前是艳丽的花,脑中想的是他穿衬衫一本正经的脸,反差太大,光这么想一想,好像就能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