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寒清拍拍他的肩膀,又说:“你这样不行啊,多少吃点吧。”
“嗯。”
宋寒清出去了。他关了火,看看锅里奶白的粥,又看看手里的桃子,试探性张口咬了一下,汁水溅出来,舌尖晕开一片甜味,没有想象中的酸涩,竟然能够下咽。
他在宋寒清这儿住了两天,每天燕惊秋都来,只是每次两人都错过,碰不上面。燕惊秋又送了葡萄杨梅来,还有一些小点心。他勉强能吃几口。
第三天晚上又开始胃疼,止痛药吞下去,他昏昏沉沉睡着,醒来快要凌晨两点,动了动身体,惊觉怀里躺着人,枕着他的手臂,一条腿跨在他腰上。
夜灯亮着,屋子里很闷,梁鹤洲碰碰他热得通红的脸颊,又拂过他纤长的睫毛,勾住耳边一绺头发摩挲,指尖止不住地颤栗。他小心翼翼低头,轻轻吻那苍白的唇,抱着人再次陷入睡眠。但不过一小时就醒了。
他轻手轻脚下床,出了房间,碰巧遇上了宋寒清。他拿红酒和杯子,见到他就随手放在了地上,示意他跟过来。两人去到走廊尽头的露台。
晚风有些凉,天色浑浊,飘着几朵乌云,月亮浅浅一隅,不知道是不是要下雨。
宋寒清倚着露台围栏,望向远处,说:“外面说吧,然然睡觉浅,晚上家里有一点动静就醒。我睡不着,想喝点酒。”
“嗯。”
“燕惊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