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生病了?
他又在街上漫无目的晃了一圈,接近一点钟才回到公寓,坐电梯上楼时给梁鹤洲打电话,但没有人接。
开门时他在想,要不要等会儿去附近医院找一找,一低头却看见玄关摆着梁鹤洲的球鞋,客厅的灯虽然关着,但走廊拐角隐约透出卧室传出的亮光。
他拽下外套,跌跌撞撞跑进去,卧室门敞开,他看见垂头坐在床尾的梁鹤洲。
梁鹤洲听见动静,刚一抬头就被他扑倒在床上。
“鹤洲,”他浑身发抖,嗓音也颤颤的,“我好冷,你抱抱我。”
梁鹤洲紧紧抱着他,闭着眼睛,用脸颊蹭他湿濡的头发,低声说:“别去,不要去找别人。”
“我没有,我去找你了,火锅店和学校都去了。”
“是吗。”梁鹤洲心不在焉,含住他的耳垂舔舐,顺着脸颊又吻住他的嘴唇。燕惊秋迫不及待地张开嘴巴,膝盖曲起来顶进他双腿间,手摸进衣服里放在他胸上,一边亲一边说:“鹤洲,我每天都见不到你,我受不了了,我太难受了,你得补偿我……”
他把手往下移,去摸梁鹤洲的胯,勾着裤子边扯了一下,梁鹤洲突然攥住他的手腕,轻轻松松一个翻身就压住了他。
“不行,鹤洲,你在下面……”他眨着眼睛,鼻尖额角尽是情欲催生出的汗水,眼睑通红,水润润的眼白里像是有火在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