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脱离是非之地的报答,最后我颤抖双手答应他,因为我知道如果我拒绝段世炎的条件,就只剩下一条路可选,那就是在南院被那群变态折磨到死。
一开始仗着段世炎口中这张姣好的面容,我确实为他从那些癖好特殊的老板手里赚来不少生意,当时他对我这个意外收来的招财宝贝也非常满意。
可人心不足蛇吞象,面对那些贪婪的商人老爷,我做的这种事往往是常在河边走,又哪能不湿鞋。
这样看似和谐的日子过了两年,有次交易上一位熟客老爷算计段世炎,趁他处理公事的间歇越界,混乱中险我些被他要了身子。
我记得那夜我脸朝下被他按在地上,他非常强硬地从后面扯住头发限制住我的动作想把我往床上拖。
而我像疯了一般在屋里挣扎叫喊,屈辱的眼泪糊满全脸,心里无数次祈祷能有路过的人破门而入将我带走。
可能诚心感动了地里的神仙,最后真有人破门而入踹开我身上的老禽兽,遗憾的是我筋疲力尽趴在地上再没回头之力,最后也没看见赶来的人是谁。
应该是段世炎吧,毕竟我们约定的条件就是他会护住我完好的身子。
那天最后的记忆是迷药上头昏倒在地上之前,筋疲力尽的我被破门而入的人揪着后面衣领生生提出屋子。
本就混沌的意识在衣领卡住脖子扼住呼吸时彻底消失,我的眼前一片黑暗,再次醒来已经在段时颂宅邸的卧房。
没人告诉我是怎么过来、又是为何过来的,我也不愿再回忆起那晚的不堪,醒来之后也没有多嘴去问。
现在想来可能也是因为段世炎那晚交易在混乱中失败,熟客老板恶人先告状把我名声败了出去,所以失去作用的我就被他当成失去价值的玩物,随手扔给弟弟段时颂处置了吧。
至于段时颂为什么一直留着这样没用的我,可能也是碍于亲哥的面子?
毕竟我也曾忍辱负重在他哥手下干了整整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