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安是一名医生,他说这样的话比沈思朗他们来说要更有说服力,徐声声一听他这一通话,瞳孔紧缩了一下,身体微微前倾,一手搭在乔以安的坐垫靠背上:“恶变的结果是什么?”
“肿瘤!”
“……”这两个字轻飘飘传进徐声声的耳朵时,他如遭雷击一般僵在了那里,半响后,他颤抖着嘴唇说:“乔医生,我一定谨遵医嘱!”
闻言,车内余下两人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沈思朗这次受伤,差不多在家养了一个多月才好得差不多。
这一个多月里面,乔以安每天忙完工作一下班就急忙慌地回家给沈思朗做饭,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他。
沈思朗虽然总跟乔以安说不用这么麻烦,也不想他这样劳累,他可以自己点外卖啥的,但乔以安是不可能听他的,因为他觉得外卖没营养可能也不干净,沈思朗胃本就不好,吃了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对他身体不好。
所以,乔以安就这样照顾了沈思朗一个多月,这样的日子,恍惚让人觉得回到了当初那段相依为命的日子。
这期间,隔壁3306的房子也租了出去,乔以安用了半天时间将沈思朗的东西收拾好搬了过来。
上次沈思朗搬家,很多东西都没拿出来放柜子里,所以乔以安只是简单收拾了一下日常用品,那些没开封的纸箱他原模原样搬到了客厅角落放着。
除了饮食上乔以安尤为注意外,平日里的机能锻炼他也没有落下,有时间的话,傍晚都会带着沈思朗去散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