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明很有情调地放着复古的歌曲,身后全是他创作的工艺品。
他现在是个搞木雕的,用他自己的话说,他算是不伦不类的艺术家。
但黄思涵对他艺术家的身份向来不屑,因为她觉得他那样的人辱没了艺术家的名声,他更像是个商人。
不过在这个年代,所谓的艺术家早已商业化,真正潜心搞创作的人也没剩下几个了。毕竟人都要吃饭,但纯粹的艺术只会让人吃不饱饭,商业的艺术可就不一样了。
咖啡的香气飘了出来,陈泽明端给黄思涵一杯,说了句“请”。
黄思涵没心情喝什么咖啡,她单刀直入地开口问他:“是你干的对吧?”
陈泽明抬头看向她:“什么是我干的?我人都在北都,我干什么了?可别什么帽子都往我头上扣,我这脑袋不是铁做的,承受不了那么多重量。再说了,我和他又无新仇,我犯不着。”
“你明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还跟我装糊涂,你都说‘他’了,还说不是你干的?”
面对黄思涵的话,陈泽明不以为意继续说:“我有病吗?大老远去弄他?怎么,你心疼啊?”
这模棱两可的说法让黄思涵有些受不了,她猛地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看着一脸无所谓的陈泽明,指着他的鼻子说:“念在我们老同学的份上,我最后一次跟你说明,我和他没关系,别拿着绯闻就给别人定罪,我从前就说过,我不喜欢他也从没喜欢过他,收起你那执着的自以为是,别再把无关的人拉入你的敌营。”
“那你就澄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