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话题林池兴致勃勃:“之前就已经确定那些人的身份,只是苦于没有证据,不能从法律层面制裁他们。”
“叔叔阿姨本来想动用武力直接在意大利就把人拦下,但被我制止住了。放他们回到自己的国家。”
“我觉得哥哥肯定想要自己亲自动手。”
“而且让那些老鼠自以为逃脱后又丧命,不是更有趣吗?”
病房的窗户外有风吹过,江渊的看向林池的视线有些暗沉。
把猎杀人类说做“有趣”,哪怕是罪人,是开始剥离自己与这个世界的联系林池绝对不会有的想法。
他的玫瑰好像又想起了更不愉快的事,这次又会瞒自己多久呢?
“哥哥?”林池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你在想什么?”
“在想你说得对。”江渊握住他的手,眼中蕴满笑意,“我的玫瑰,总是能了解我。”
江渊的伤并不重,在医院又住了两天后就被医务人员以“不要占用医疗资源”给赶了出去。
按照江渊的想法,在医院的时候即使知道自己没有事,小玫瑰也会事事顺着自己,他真的很想办一个年卡在医院。
然后被母亲和塞缪尔前后各骂了一遍。
一个说他作为两大家族的继承人这样子丢不丢人,另一个说他带坏了自己的好学生。
江渊无所畏惧。
反正随便你们怎么骂,我受着就行,骂的太厉害林池还会心疼我。
塞缪尔“呵呵”两声,连夜把kiki打包扔进两人佛罗伦萨郊外的城堡。
和两个铲屎官分别快半个月的kik还被塞缪尔抱在怀里,看见林池和江渊就开始撕心裂肺的叫着。
只听声音,甚至会被怀疑虐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