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意大利人,塞缪尔自然是能够感受到林池在他的亲生父母那里并不好,但他也不会去揭孩子的伤疤,故作严肃道:“既然不回去,那就把这几年定的每一年最少两幅画三个月给我画完。”
“再过几个月,学校就要开一个画展了。你一个教授,连作品都没有几幅像什么话?”
“papa,你不能这样!”
塞缪尔的话音刚落,林池自然而然喊出了这个几年未叫的称呼。
这个称呼喊出来,塞缪尔严肃的表情差点就装不下去了。
他半是揄揶半是委屈道:“好几年了,难为你还记得我这个‘父亲’。”
林池刚要继续狡辩,敲门声就响起来。
他把目光转向塞缪尔,疑惑的看着他。
两人在这出的住宅没有几个人知道,每一个前来的人都是受到邀请才来的,而且他们都是按门铃,只有现在外面那个,是用手敲门。
联想到意大利的治安,林池都想去把枪拿上。
塞缪尔眼神示意他安心,走上前打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一个混血青年,头发是亚洲人独有的黑色,五官兼具亚洲人的精致和欧洲人的轮廓,一双深邃的蓝眼睛仿佛能够将人的灵魂吸引进去。
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林池莫名觉得他有些熟悉,但真要论在哪里见过,又想不起来。
塞缪尔开口介绍打破僵局:“你们两个小时候见过的。”
他这话一出,林池终于有了些模糊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