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生日,我们做小辈的理应按时参加,到那天,我会带着阿瓷一起过去。”
陆怀修很满意,点头,眼睛掠向秦浅。
秦浅莞尔:“就算堂伯您不提这事,我们也会去参加。”
陆怀修眼中精光一跳,朗声:“那我就恭候你们了。”
秦浅静静地看着陆怀修,乌黑的桃花眼凛寒如冰。
秦浅坐在陆言琛的副驾驶座,冷眸睨向后视镜里渐渐变成一个小白点的陆怀修,手心攥紧。
“堂伯几十年前在道上也是响当当的人物,为什么忽然金盆洗手了?我看他老当益壮,好像也不太安于现状。”
陆言琛闻言冷笑,眸色幽黑,懒散地牵起唇:“他说自己造了很多孽,担心祸及子孙,所以收手了。”
他显然不愿多谈陆家的事,眉宇间一抹阴郁的狠厉弥漫,整个人的气息都瞬间阴寒许多。
秦浅没再多言,掌心被指甲掐住了小月牙。
呵,害死自己的堂弟,当然良心难安了。
这些年,想必夜夜都在做噩梦吧。
陆言琛敏锐地察觉到秦浅的异样,侧眸看一眼若有所思的秦浅,眸子微光闪烁:“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秦浅深深吸气,失笑:“就是觉得好奇,一山不容二虎,傅爷爷不也是一号人物吗?也不晓得他两谁的雄风更甚。我听说陆家以前斗得挺厉害,堂伯从商,陆家这块大蛋糕又多了个人分羹。”
陆言琛的脸色冷了几分,嗤笑:“此一时彼一时。”
秦浅会意,如今的陆氏江山是陆言琛打下来的,其他旁支想染指,没那么简单。
秦浅眼睫翕动,笑了:“你当然是最了不起的。”
说着,她忽道:“你有那么大一笔产业,既然不方便把资金转移回香江,我们可以和恒通银行达成长期的合作,你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