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一层层把浸血的纱布掀开,深可?见骨的伤口露了出来,大?夫不由一骇,斟酌问:“贵人这伤口观之不似剑伤,不似刀伤…”

段知珩的神色不似方才一般虚弱,恢复了往常矜贵淡然?之色:“你只管治就可?,不该问的别问。”

“是。”大?夫擦了擦头上的冷汗,继续为他包扎。

萧枝雪一边神游天外,一边回到学堂内在沈姝含身边坐下,一旁的沈姝含因写字而困倦不已?,她侧过头瞧着萧枝雪的样子,伸手在她眼前摆摆:“回魂啦。”

萧枝雪一惊,被她唤回了神思:“怎么了?”

“我还想问你呢,想什么呢,这么入迷。”沈姝含好奇。

萧枝雪低下头:“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沈姝含乖乖的听她讲。

萧枝雪皱着眉,想了想:“算了,我是想问你你的字抄的怎么样了,过几日先生小考,你可?别考砸了。”

沈姝含立刻把头埋起来,装鹌鹑,嘴中默念:“我听不到听不到。”

萧枝雪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继续与沈姝含打打闹闹。

傍晚回到家中后,前堂无人,萧闲时常坐的池边也无人,她四处找了一番,还是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