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想了想,道:“笔录资料里显示,梅花篆案的受害者分别为21岁,29岁,14岁,24岁和18岁,年龄上有明显的倾向性。”
“年轻人的魂魄的确生气更重,”赵明川一怔,“你是说他会找年轻人下手?”
宋柏道:“不排除这种可能,着重监控年轻人居多的演唱会、露天音乐节还有各种流行展会。”
赵明川应了一声,吩咐下去。
宋柏来回翻着打印出来的笔录资料。
当年的笔录里记载了那本梅花篆书的存在,但为了避免后人模仿作案,关于阵法的详细部分,全部被销毁得一干二净。
目前来讲,唯一能知晓阵法内容和血祭场所的办法就是那本梅花篆原件。
这东西到底流落到了何处,为什么偏偏周氏那一份找不到呢?
“哎你干嘛?”赵明川喊道。
宋柏一把掀开身上的军大衣道:“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回周氏祖宅看看。”
事实证明,他天真了。
哪怕周氏祖宅在当年的意外后尚有一丝辉煌,在那个神经病放完炸弹之后,也荡然无存。
宋柏在满地焦黑的灰土中跋涉着,四处都是倒塌的房梁和柱子,前段时间连日阴雨,满地黑灰流淌得四处都是,几乎什么也没剩下。
傅铭泰跟他提了,当年周氏出事之后,派去安置遗体的城隍官,将能找到的法器和周氏多年来收藏的珍宝古籍都带回了藏书阁,一并清点,里面没有那份梅花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