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山乾谨慎道:“这条路好爬吗?”
“问得好,”赵明川鼓掌道,“坏消息就是这一侧楼体损坏严重,人踩上去或者爬上去随时可能塌陷,然后——”
宋柏面无表情地作了个自由落体的手势:“啪唧!摔得比办公室外面那条街上那个地摊煎饼还平。”
赵明川:“……”
“我认为这是一个不太好的消息和另外一个更不好的消息。”祝山乾弱弱地说。
赵明川一人给他们塞了个耳麦。
“符咒不是更好用吗?”宋柏奇怪道。
“那玩意一次性的!多贵一张你没点数吗,城隍装备早更新换代了。”赵明川当场痛斥资本家。
“还有一件事。”赵明川凑过来,扫了周围一眼,确定旁边没人,把声音压到最低,“这几天一直没来得及说,但我派去‘监视’傅铭泰的人说他已经两天一夜没露面了。”
“我偷偷找人看了,他的车票没有出行记录。”
——他压根儿没出崇江!
伪装出省接洽,隐藏所有行踪,简直跟犯事儿要跑路了似的。
但他这个级别的人物,如果不是刻意关注,哪怕直接跑了也没人能发现,这么躲在崇江,倒更像怕什么人寻仇。
宋柏隐约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东西,却一时说不上来。
纹身师尸骨未存,目前只剩下唐拾这一条线索。
他指尖下意识地摩挲着耳麦,骨子里透出来的直觉让他察觉到此去未必一帆风顺,也不一定像是赵明川想的“探查”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