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柏试着拨了几个电话,一个也没拨出去。
“……”唐拾瞅了一眼他递过来的屏幕,觉得自己这体质还是闭一下嘴。
“不过嘛,”宋柏打了个响指,“我们有个优势。”
“啊?”祝山乾傻乎乎地看着他。
“有我在啊,”宋柏摊手道,“这不是优势是什么?”
唐拾凉声道:“没人告诉过你自信过头叫自负吗。”
宋柏轻轻啧了一声,看向他:“打赌?”
唐拾看他一眼:“赌什么?”
宋柏撑起胳膊笑吟吟地看他:“我们要是在十天内破解了这个‘骸’,你就把我欠我的命债给还了,怎么还我定,怎样?”
唐拾挑起眉毛,并不清楚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这债务能还也好,省的这人天天拿这说事:“好啊。”
赵明川心情是复杂的,他站在受害人的角度回首往事,当年他被宋柏坑得那叫一个惨不忍睹体无完肤,一方面想劝劝唐拾,另一方面又有点幸灾乐祸,两种念头交织之下,最终决定缄口不语。
被他这么一打打岔,气氛重新从坐上灵车的痛苦中恢复过来,祝山乾也不缩在座位上战战兢兢不敢看那些游客了,但一路上也没人再敢睡,谁也不知道接下去这山路上还会有什么。
难得的是一路上平安无事,夜里九点半,他们到达了民宿。
树林和微型瀑布掩映着民宿,各色灯光亮得如同白昼,日式庭院里整齐地排布着小石子,竹林和流水错落有致,木结构的大厅里挂了一人多高的税金吊灯,无论从哪个方面看,都够得上五星级民民宿的标准了。
赵明川悄悄递过来一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