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拾后知后觉地挡住翘起来的嘴角,把餐盒餐具整整齐齐放好码在一边:“没笑。”
宋柏指责道:“别挡,就是笑了。”
“你不好奇我为什么当城隍?”宋柏说。
唐拾掀起眼帘看他。
宋柏半倚在窗边,单手支着下巴饶有兴趣地观察着唐拾的表情,答:“家学。”
过了一会儿他又道:“也不算。”
年轻的时候哪个少年不希望鲜衣怒马、浪迹人间,曾经他也提着小白伞不知疲倦地清理着城市间的鬼怪,真正当他过了城隍考核之后,才发现其实不是那么回事儿。
宋柏无意识地把玩着胸口坠着的钥匙,往事从脑海一掠而过。
急促的铃声打断了他的思考。
宋柏看了眼来电显示——是刚刚离开医院的赵明川。
“有事?”
“有,”赵明川声音沉静,“来消息了,关于上次崇江大桥的。”
宋柏跟唐拾对视一眼,开了免提。
“上次的船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