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姓唐。”
花衬衫想了半天,也没记起自己家平时做生意碰到过姓唐的家族。
唐拾:“?”
花衬衫:“你们一定很恩爱吧?”
“是啊,”宋柏笑着答,目光轻松又明目张胆地从唐拾身上扫过去,“就是脾气不太好,还有点洁癖,总是冷着张脸不怎么爱笑,还老不让人碰……”
唐拾越听越不对劲,刚想张口反驳,门锁“啪嗒”一声开了。
里面灯光昏暗,隔着玻璃能看见下面光鲜亮丽的舞台。
花衬衫乐颠颠地找去隔壁了,贵宾台中间是沙发,酒水一应俱全。
胡子浓密的男子退出门外,黑暗的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贵宾室里很安静,只有角落里的侍者在倒香槟,唐拾坐在柔软巨大的沙发上,只能听见轻微的呼吸声和液体摇晃的声音。
宋柏在若有所思地盯着灯火通明的舞台,阵内陈设跟白天见的有所不同,包括舞台,很多时候这种迷阵与现实都是互通的,一半相似,一半又不同。
唐拾视线微微一偏,刚好看到侍者背对着他们,指甲在杯沿轻轻一抹,他喉咙顿时一紧,双眼眯了起来。
侍者“嗒”一声把倒好的香槟放在了桌上。
宋柏回过头,刚想去拿,唐拾一只手斜伸过去,抢在他之前拿起了香槟。
侍者守在一旁迟迟未走。